本文来自微信微信官方账号:NOWNESS Now (ID: NOWNESS _ official)，由吓人_ Z、唐编辑，整理自《NOWNESS圆桌》对话。题目来自:《无尽(2011)》生活在大数据时代意味着什么？我们享受各种个性化定制，首页全是喜欢的歌曲、电影、电视产品。我们还可以检测我们的日常健康状况，依靠大数据识别我们的基因。但是当无数的个人数据被毫无隐私的上传分享，甚至上班打卡时间都被公司时刻监控的时候，我们也会惊呼“谁在监控我的生活？”这一次，我们邀请了两个都在处理数据，似乎站在不同立场的人，来一场对话，一起探索山两边的世界。纪录片《第四次生命》2020年9月，一篇名为《外卖骑手，困在体制内》的报道将外卖骑手的困境和学者孙平的研究推向公众视野。作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副研究员，孙平认为，商业平台依靠算法和数据为一些人提供了便利，但同时也成为资本的“监督者”，处处受到监控。不过，作为商业平台的创始人之一，邱对数据有着积极的应用。她创办的癌症大数据平台，收集和整理癌症患者的医疗数据，帮助医疗机构和医生做出超越经验的判断，定制“个性化”的治疗方案。我们在数据中心得到了什么？孙平:我最近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与数字经济相关的从业者，如快递员、外卖员和家政人员。有一个新职业叫数据标记师，可以理解为驯化AI的人。最简单的例子就是，他们会给AI一张苹果的图片，并在上面标注“苹果”二字。在fire ChatGPT的背后，有很多工作人员帮助它标记、修改和更正数据。万神殿邱:我之前的创业项目是通过大数据分析，帮助癌症患者找到更合适的个性化治疗方案。我的初衷是在患者之间共享医疗数据，通过患者上传的数据，让药企和医院更好地了解患者，帮助他们制定治疗方案。但现在我的关注点从疾病数据转移到了身体健康指标上。就像现在的智能手表，通过监测佩戴者的身体状态，根据其需求和目标给出相关建议。比如晚婚晚育的女性如何通过运动来推迟生育时间。纪录片《第四生命》孙平:这是做科学研究的女性的个人问题。在花费大量时间完成博士后研究后，他们不得不面对科研评估的压力。身边的人其实都是晚婚晚育。女性一方面会受到传统家庭压力的影响，另一方面大家其实都处于孤立无助的状态。除了在朋友聊天中分享“哪家医院比较好，该咨询哪个医生”之类的信息，我们似乎很少有渠道获取聚合数据。邱:是的，健康目标其实有很多种。如果你已经是一个重病患者，你需要在一两周内决定采取什么样的治疗方案。这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之一，但你很少有自主权。还普遍存在地区不平等，欠发达地区的医生不一定能给当地患者最好的治疗方案。但如果是为了实现更广泛意义上的健康，那么你可以通过购买数据监测工具来获取关于你健康状况的数据，然后让系统根据你的目标为你定制计划。数据监测平台上的数据是真的吗？孙平:但是对于数据监控来说，会有层级问题吗？如果我想测试我的健康数据，我必须买一个像Apple Watch这样的数据监测设备，我必须有一些财力来使用这个功能。是精英主义吗？其次，我们的身体数据可以被监控到什么程度？比如我老公以前睡觉的时候戴智能手环来关注自己的睡眠。有一段时间，数据显示他的深度睡眠时间很短，但感觉还挺好。后来我们才知道，是因为他睡觉的时候，手环被压了上去，无法监测到他的心跳。邱:目前这类产品的运营模式并不是面向大众的。把它变成每个人都能使用的测试工具还需要时间。关于可穿戴设备监测到的数据是否真实，我认为这类似于医生对患者进行病理检查的要求，标准不统一。只要有足够多的样本数据，大数据就能修正结果，这是健康趋势中的一种准确性。我们的大数据最终落到了谁的手里？孙平:个人健康数据监测和分析可能会让我知道自己的健康状况，但是一旦我需要一个平台根据我的身体数据给我制定健康计划，就会涉及到数据的归属问题，那么与我的身体相关的敏感的个性化信息归谁所有呢？邱:产品数据肯定是属于患者的，其实和医院是不一样的。病人资料归医院。这也是我们要开源的目的，让数据回归给用户自己，让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健康的权利。关于数据是否公开，用户可以选择不公开。但是如果大家都不共享数据，我们就无法知道什么是正常的。所以，其实平台要求的是数据的使用权，希望能从更全面的角度提供对比，引导你了解自己的情况。孙平:从这个角度来说，对我来说，使用个人健康数据监测产品也可以视为使用个人健康数据监测产品。我把自己当成一个场域，记录自己的经历也算是书写自己民族志的一部分。我可以从内部的角度来看待数据技术的研究。这确实是一种跨学科的思维。我们之前可能没有太重视健康数据的共享。其实我从来没有戴过手镯。可能是我不喜欢数字监控，也可能和我的研究有关。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在乎自己的健康。我不是用监测工具告诉我“你现在好像有点累了，该休息了”，而是经常通过身体感知来把握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，比如做瑜伽或者冥想。在我们今天讨论的背景下，制作健康数据产品侧重于如何以非侵入性的方式分析个人健康状况，这是我感兴趣的。它的逻辑好像和中医有关，就是在生病之前系统的调养自己的身体。“成为后人类是必然的。”当人机交互趋势不可逆转时，如何缓解内心对各种信息和技术的焦虑？没有数据，我们就在一张蜘蛛网上共存。邱:我也期待您继续思考个人数据和平台之间的关系。从行为的角度来看，这种互动过程还会继续发展。以《外卖骑手，困在体制内》这篇文章为例，很多时候我都不认为外卖平台是原创。